南派中文网 > 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 > 134.134如此强烈的药效,她怎么忍?

134.134如此强烈的药效,她怎么忍?

南派中文网 www.npzw.com,最快更新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 !

    明媚缓缓摇头:“纪淮安,我不是感冒,是被那个混蛋注射了药。”

    “什么药?”

    之前的情况,纪淮安并不知情撄。

    他的第一反应是冰。毒偿。

    现在有很多的男人通过冰。毒控制女人从事各项犯罪活动,李校长的卑劣他心知肚明。

    男人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阴鸷,十指紧握成拳。

    明媚咬了咬唇,抬起如水的双眸看了他一眼:“催情药!”

    纪淮安身形一滞。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仿佛成了两人之间微妙关系的导火索。

    任谁都知道,这种药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像他们这种有着意味深长的情感的单身男女。

    其实,被纪淮安一路抱回来,明媚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

    她不止一次狠咬自己的舌尖,疼痛能努力让她保存着清醒的状态。

    但是,在面对纪淮安的触碰,特别是他的大掌带了燥热握紧她的小手时,心里升起的渴望犹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到势不可挡。

    浑身软,她却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双手缠上了纪淮安的脖颈。

    “纪淮安!我难受!”

    她将自己的小脑袋趴在他的耳边娇嗔地说着,声音带了独属于她的妖娆和性感。

    同时,她也将自己的小脸不停地蹭着纪淮安脸颊。

    明媚浑身滚烫,每一次摩挲像是带了火,烧得纪淮安的神经噼里啪啦的响。

    男人的眸色由阴鸷渐渐变得猩红,理智在那一瞬间差点崩溃。

    他的手搂紧明媚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他相信,相比两人血液里的温度,他不会比明媚更低。

    指腹在无意间碰到她大腿上润泽光滑的肌肤时,他的脑子飞速闪过无数的场景。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迅速走进浴室将明媚放进浴缸里。

    调试好水温之后,他将微温的水缓缓地淋到她的身上。

    “忍一忍,嗯?”

    深秋,天凉,这样的情况,本应该用冰水,但是,他舍不得。

    明媚的掌心因为沾水,疼痛再一次袭来,药效又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很配合,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紧自己的膝盖,像婴儿在子。宫里一般将自己蜷缩起来。

    那是一种接近本能的自我保护。

    表面上平静到极致,内心却崩塌得一败涂地。

    在她的手缠上纪淮安的脖子撒娇着喊难受的时候,男人却将她抱到浴室。

    那时,她已经知道纪淮安不会碰她了。

    上一个雨夜,她的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男人就拒接得很干脆。

    更别说今天这样,她差点被那个混蛋强。奸。

    纪淮安是教授,思想应该非常保守,明媚猜想,这样狼狈的自己,他更不屑碰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去医院。

    因为她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妩媚。

    她的一切,只能属于纪淮安。

    温热的水“哗哗”地淋到明媚的背上,她的衣服全部湿透,浴缸里的水渐渐升起来,她的红色的风衣就那样飘在水面上,红色显得更加浓郁,衬托着她散乱的长发,再加上她那双雪白的长腿,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极致的撞击,身形玲珑的小女人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魅惑。

    纪淮安就站在浴缸的外缘,两人近在咫尺,他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

    整个卫生间,空气静谧,两人的耳蜗里只剩水声。

    片刻之后,明媚缓缓抬起头,她朝着纪淮安挥手:“纪淮安,我没事了,你出去吧。”

    她一字一顿说得很艰难,却又努力表现得很平静。

    纪淮安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点点水珠布满她精致的五官,更添妖娆,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双眸子迷离中带了幻色,像一只摄魂夺魄的水妖,直袭纪淮安的心脏。

    明媚有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美,他早就因为她而沦陷。

    “真没事?”

    纪淮安的声音黯哑到了极致。

    “嗯!”

    明媚眉梢微挑,冲他勉强一笑。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你现在应该想想你把李校长砸了,丢了工作,你该怎么办?”

    说到底,也是她为他惹的祸,心里终究是愧疚的。

    纪淮安身形一顿,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竟然不担心自己,在担心他。

    “工作的事,别多想!”

    他丢下生硬的几个字,然后,迅速走出卫生间。

    门,悄然关上。

    明媚却在那一刻,眼泪毫无征兆便滚落下来。

    他走得那么快,连带着背影都决绝如斯,毫无犹豫。

    果然,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在纪淮安的心里,根本不削碰她。

    可是,如此强烈的药效,她该怎么忍?

    她颤抖着手,咬牙,将水温调到冷水的位置。

    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下来,身体里的灼热终于稍稍缓解。

    但是,那也只是最初的感觉。

    到后来,她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冷水里,依旧是无济于事。

    从骨髓里逼出来的谷欠望快将她折磨疯掉了。

    她不能喊,也不能叫,只能拼命咬着唇,环视四周,浴室里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想了想,她要去抓毛巾。

    毛巾湿水,然后狠狠地缠在脖子上,那样会令人窒息,说不定就是她的解脱。

    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蚁虫在噬咬,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药性猛烈,不知何时是头。

    现在,她只想一心求死。

    她扶着墙壁摇摇晃晃从浴缸里站起来,由于四肢无力,还未站稳,又重重摔倒,不死心,继续努力,即便膝盖摔破也是毫无知觉。

    三番五次之后,她终于艰难的将毛巾拽到手里。

    湿了水,她颤抖着一圈一圈狠狠地勒向自己的脖颈,有眼泪从眼眶不停地涌出来,带了无尽的悲怆。

    为什么属于她的爱情就这样的难?

    ……

    纪淮安一直守在卫生间门外,并没有离开。

    他担心里面的女人。

    但是,他却不能碰她。

    他的爷爷纪正雄已经多次给他打电话了,意思很明确,让他回去接管纪氏家族。

    纪氏家族的总部设在新加坡,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早已富可敌国。

    纪淮安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不满家族给他安排的联姻,私底下偷偷找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结婚。

    而那个女人就是纪淮安的母亲。

    这对年轻的夫妻在中国最偏远的城镇过了两年平静的日子。

    其实,也算得上是私奔而去。

    在纪淮安母亲刚刚怀孕之际,他们的行踪终于被纪正雄发现。

    然后,纪正雄带了人将纪淮安的父亲扣押回了新加坡。

    临走之前,纪父一再对他的母亲许诺,他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找他们母子。

    结果,这一去便是永别。

    回到新加坡之后,纪正雄威胁自己的儿子,如果再回去,他见到的将会是他的女人的尸体。

    纪正雄也是道上一个黑白通吃的狠冽人物,弄死一个人,对他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纪淮安的父亲从小在他的强权控制下生活着,性格相比有些懦弱。

    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另外的女人举行了婚礼。

    新婚当天,纪淮安的父亲用最残酷的方式证明了自己对这个家族的最后的反抗。

    他开车,直直撞向一辆满载的大货车,然后,当场死亡。

    当时,纪淮安的母亲身怀有孕,纪正雄是知晓的。

    在纪淮安的父亲去世后,他并没有派人来寻找这对可怜的母子。

    直到纪正雄年事已高,身体多病,他才找到了纪淮安。

    而那时的纪淮安已经大学毕业。

    生性淡漠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纪正雄的安排?

    比起自己的父亲,他的性格独立,沉稳,无人能左右。

    纪正雄依旧是老招数,拿他的母亲做威胁。

    纪淮安不咸不淡地回复,母亲是他唯一的筹码。

    如果母亲遭遇什么意外,他再无威胁他的理由。

    世间人最可怕的有两种。

    第一,不要命。

    第二,没有软肋。

    纪淮安恰巧融合了这两种特性。

    纪正雄思虑再三,终于妥协了。

    只是说,给他时间缓缓,让他再考虑考虑,毕竟他也是纪家的子孙。

    身为纪家的男人有责任和义务将纪家庞大的商业帝国传承下去。

    但是,纪淮安冷冷地拒绝了。

    比起站在权利之巅呼风唤雨,他更愿意在Q大隐姓埋名做一名普通的教师。

    平平淡淡,没有牵挂,也不会有任何人对他构成威胁。

    可是,生活总是会给每个人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突然而至的明媚就是生活赐予他的玩笑,也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

    在欧洲相遇,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动心了。

    但是,像他现在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果他终有一天回到纪氏家族,他的婚姻会像他的父亲一样,由不得自己做主。

    如果他就平平淡淡在学校做一名教授,以他的收入根本无法满足明媚在物质上的奢侈的要求。

    豪门千金,没有谁能耐住寂寞和清苦。

    他怕自己给不了明媚想要的幸福。

    所以,纪淮安才会屡屡将她拒之门外。

    不是不爱,是不敢去爱。

    ……

    从卫生间传来的每一次声响都让纪淮安的眸色幽深几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门把,好几次他都想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终究是因为他一贯太过于理智,手指攥紧,又松开,然后放弃。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卫生间里再没有任何的动静。

    可是,这样的状况却让纪淮安的心里更加生出一丝从没有过的惶恐。

    他担心,平静只是表象。

    太阳穴上的筋脉不停地跳动,他眉头紧蹙,眸色终于不再隐忍。

    手指一转,推门而入。

    明媚躺在浴缸里已经是毫无意识。

    准确的说,她现在的身体连带着整个脑袋都已经快沉到浴缸底部,脖颈上的毛巾绕得死死的。

    纪淮安见到面前的一幕,心脏紧缩,快步上前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

    明媚紧闭着双眸,面如死灰,她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心跳,就那样浑身瘫软地被纪淮安抱在怀里。

    纪淮安面色阴郁,他迅速将她脖颈上的毛巾扯开,然后把她平放到地面上,手指用力,“嗤啦”撕开她的紧身裙。

    黑色的月匈罩也得解开,否则影响急救。

    他的指腹毫不犹豫探到她后背的蝴蝶骨上,随着他的动作,明媚饱满的柔软全部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中。

    此时此刻,他再也没了任何顾虑。

    大掌碰到她的封满,有频率地按压着她的月匈口,三十次按压,换做两次人工呼吸。

    急救看似有条不紊,其实只有纪淮安自己才知道他的手有多么的慌乱,心里有多么害怕。

    几番抢救,明媚终于幽幽地清醒过来,吐出几口水,接着不停地咳嗽。

    纪淮安将她扶起来斜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替她顺背。

    就在刚才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对于男人,感觉是如此的短暂,却又像是耗尽了一生。

    他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轻微的颤抖。

    “纪淮安!”

    明媚缓过气来之后,她用嘶哑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嗯,在的。”

    纪淮安搂着怀里的女人,指腹在一点一点的收紧:“好些了么?有没有哪儿疼?”

    刚才的情况,任凭谁都可以看出来,明媚已经放弃了生命的权利才会如此。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迟来那么一步,她是不是就会永远地离去。

    虽然恼怒她极端的做法,但是,纪淮安舍不得给予她苛责。

    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怕她疼痛,怕她难受。

    明媚说不出话来,就那样窝在他怀里恍恍惚惚地看着他,然后,眼泪不停地涌。

    那支药的药效太强了,折腾这么久,她刚刚才清醒过来,又很能明显的感觉到了之前承受的同样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明明浑身冷得哆嗦,偏偏骨髓里不停喷涌着炙热的烈焰。

    冰火交融,她身心俱裂。

    手臂软弱无力,抬了抬,抬不动,放弃。

    “纪淮安!”

    她再一次虚弱的喊他:“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明媚像是在喃喃自语,却又像了带了祈求。

    她没了勇气对他说出“你要了我吧!”

    她不想让他为难。

    此时的明媚几乎是身无寸缕,她的皮肤白皙光滑,因为药物的原因,又隐隐添了一抹粉红。

    像潋滟的桃花,朵朵开在纪淮安的眸子里。

    纪淮安也是浑身湿透,深秋的天气,本应该寒冷蚀骨,偏偏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血液在一点一点沸腾。

    浴室一片狼藉,纪淮安将明媚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担心她受凉,扯了被子想要给她盖住。

    明媚伸手,用了全力拽住他的手腕:“纪淮安!”

    她就那样嘶哑地喊他的名字,眸色泛着泪光迷离地看着他。

    纪淮安身形一滞,见到明媚那张痛苦又隐忍的小脸,他缓缓蹲在她的面前,覆了身,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问道:“如果我碰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明媚抓住他的手腕,力度在加重,然后,艰难地摇头。

    纪淮安一个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眉眼间,接着起身,开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最后,是皮带。

    明媚无法明白男人内心的纠结和苦楚,也无法知道男人肩负的责任和隐忍。

    她只是爱得有些任性而已。

    当纪淮安上床,倾身将小女人压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明媚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肩,有几分委屈,几分难过。

    自己的心意都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还在担心什么?

    纪淮安动作轻柔,指腹流连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他想要给予她足够的爱抚。

    但是,明媚早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死去活来,被纪淮安这么一挑逗,她真的快出人命了。

    饱满炙热的唇瓣胡乱撕咬着男人的脖颈,唇齿间毫无意识地溢出带了谷欠望的呻吟。

    “纪淮安,纪淮安,纪淮安……”

    她含糊不清地喊。

    纪淮安额间隐忍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单手肘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了明媚的月退。

    然后,顺着润滑的通道,直底明媚的灵魂最深处。

    疼痛袭来,明媚只是微微蹙眉。

    她早已意乱情迷,身上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啊。

    在纪淮安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下,身下的小女人承受着痛并快乐的极致的欢愉。

    两人从黄昏一直到凌晨,明媚的药效终于渐渐消退。

    房间里是浓烈到呛人的情谷欠的味道,明媚全身无力地瘫软在纪淮安的怀里。

    纪淮安手臂圈着她,另一只手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

    “恨不恨我?”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长发轻轻地贴上她的小脸。

    明媚面色嫣红,抖着卷长的睫毛不解地看他:“纪淮安,我为什么要恨你?”

    纪淮安眸色幽深,顿了顿:“如果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你恨不恨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题外话---一步一步走得好艰难。

    幸好,世界的尽头终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