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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祸事1-此心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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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创,平时你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讨论上帝的问题,你还挺有见解的,而你这些见解我还真没办法反驳你,我所认知的里面也没办法去解释你说的,呵呵”我被龚创这么严肃的一说有点愣住了,然后笑着对龚创说道。

    “反正我是觉得以前被骗了,现在到了非洲感觉精神世界反而豁然开朗了!你是没遇到这种恶心事情,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龚创说到激动处拉住我,说得唾沫横飞。

    “你这夸张了吧,你说的有点过了哦,你总不能把自己的遭遇的恨都归结于别人吧!虽然我很同情你,对于上帝的论述我也能理解,但刚刚你说的这些真的有点过了,当然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解读。”我有点生气龚创这么说。

    龚创说得声音很大,以至于周围的黑人以为我们在吵架。

    我用食指嘘了一声提醒龚创,并且对他说:“也许你说的故事都是有这么回事!也许你说的情况真的是如此黑暗,可是龚创你知道我和你最大区别在哪里吗?”

    “嗯?在哪里?”龚创被我一说降低了音量问我。

    “或许这世界80%都是黑暗的,可是我内心依然充满光明,因为我相信黑暗肯定是暂时的,也永远不会消失的,但我相信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当然也会落下,起起落落就这就人生!你又何必把这一点刻在自己心理呢!我觉得你身上有一些抱怨,我觉得社会不是你我两个人说几句话可以改变的,我们作为沧海一粟那就好好适应吧,实在像你这般不喜欢,我相信你完全有能力可以离开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我始终认为此心光明,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怎么重要,我建议你看一下王阳明的理论。”我反过来就像个老者一般给龚创做着思想工作。

    “此心光明?那不是自欺欺人吗!这种幼稚的说话也能拿出来说吗!不值一提嘛!”龚创很不屑地回答我,“你啊,是没有遇到我的遭遇,站着说话不腰疼!”

    “龚创啊,你年长我很多,可能就像你说的,你遭遇了很多社会的不公正。可是呢不能以偏概全啊,难道回到大清朝就比现在好吗?当然我确实没遇到过你跟我说的这些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你们绝不能把这个负能量带到新世纪,用来伤害更多的人,负能量是会传导的,我觉得心中还是要光明的,人家可是大明第一能人,是和孔子并列的圣人!你别急,你先听我说完再说。”龚创急着要反驳我,被我阻止接着说,“龚创啊,你不知道吧,王阳明本人就反对唯心主义!他曾经相信朱熹说的格物致知,傻傻看着竹子看了三天差点饿死,后来他认为儒家有一些理念是错误的,比如说去人欲,灭人性!人性是天生的,是无法泯灭的,根本是行不通的自欺欺人的!而他提倡的此心光明是,我要对得起我的良知,凭着自己的良知去做事,义无返顾,而且他认为天下的道理就在每个人的心里,根本不需要额外去学习,就是每个人的良知。”

    “哈哈,说了一大堆,反正我没听说过过这个人,还凭良知呢,你有良知,可人家没有哦!”龚创嘲笑我的天真。

    “你知道日本为何崛起这么快吗?”我也轻微一笑问龚创。

    “你不要告诉我,日本人都按照此心光明,小鬼子光明屁哦!”龚创骂道。

    “呵呵,真被你说对了!王阳明对日本的明治维新以及快速步入工业化社会产生了重大影响,数之不尽的日本政治家、企业家对他奉若神明。倒幕领袖西乡隆盛、久坂玄瑞、前原一诚,明治开国元勋伊藤博文、高杉晋作,日俄战争总指挥、独裁领袖山县有朋尽出王门。三菱集团创始人岩崎弥太郎,日本国立银行创始人、实业巨擘涩泽荣一,早稻田大学创始人、日本首相大隈重信,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无一不是王阳明的追随者。可以说,阳明心学对日本的影响遍及各行各业,是全方位的、深入人心的。”我像历史老师一样对龚创说着,“其中最有名的是东乡平八郎,日本海军军神,人家打败了俄罗斯远东舰队,知道人家怎么赢的吗?人家的腰间挂了一块腰牌,“一生俯首拜阳明”!知道不?”

    “小日本嘛!碰到个鬼就拜的,不一定就说明厉害哦,我都没听说过,还能和孔子并列?怎么可能!”龚创低声怀疑我说的。

    早在湖南第一师范念书时,伟人主席就以一篇《心之力》的作文脱颖而出,受到杨昌济的瞩目。作授业恩师,杨昌济是王阳明的忠实信徒。在他的指引下,伟人主席阳明心学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以一句“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馀子”来表达对王阳明的敬仰。

    据反动派的老蒋自述:“我早年留学日本的时候,不论在火车上、电车上或渡轮上,凡是旅行的时候,总看到许多日本人都在阅读王阳明的《传习录》,许多人读了之后,就闭目静坐,似乎是在聚精会神、思索精义。”于是老蒋跑到书店,抱回一大堆王阳明的著作,“不断阅读研究,到了后来,对于这个哲学,真是一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心领神驰的仰慕……”

    我对龚创说着两边的两位创始人和王阳明的故事。他这倒是很安静地听着我说,没有再打断我。

    王守仁出身于浙江余姚一个显赫的家庭,天生有特殊的气质。他的母亲怀孕超过十个月才分娩,在他诞生之前,他的祖母梦见天神衣绯玉,云中鼓吹,抱一赤子,从天而降,祖父遂为他取名为“云”,并给他居住的地方起名为“瑞云楼”。出生后,5岁仍不会说话,但已默记祖父所读过的书。有一高僧过其家,摸着他的头说“好个孩儿,可惜道破。”祖父根据《论语·卫灵公》所云“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为他改名为“守仁”,随后他就开口说话了。

    十二岁时,王守仁正式就读师塾。十三岁,母亲郑氏去世,幼年失恃,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挫折。但他志存高远,心思不同常人。一次与塾师先生讨论何为天下最要紧之事,他就不同凡俗,认为“科举并非第一等要紧事”,天下最要紧的是读书做一个圣贤的人。当时国家朝政腐败,义军四起。英宗正统年间,英宗被蒙古瓦剌部所俘,朝廷赔款求和。这件事情在王守仁幼小的心中投下了巨大的阴影。他发誓一定要学好兵法,为国效忠。十五岁时就屡次上书皇帝,献策平定农民起义,未果。同年,他出游居庸关、山海关一月之久,纵观塞外,那时已经有经略四方之志。

    十七岁时,他到南昌与诸养和之女诸氏成婚,可在结婚的当天,大家都找不到他。原来这天他闲逛中遇见一道士在那里打坐,他就向道士请教,道士给他讲了一回养生术,他便与道士相对静坐忘归,直到第二天岳父才把他找回去。十八岁时,与夫人诸氏返回余姚,船过广信,王守仁拜谒娄谅。娄谅向他讲授“格物致知”之学,王守仁甚喜。之后他遍读朱熹的著作,思考宋儒所谓“物有表里精粗,一草一木皆具至理”的学说。为了实践朱熹的“格物致知”,有一次他下决心穷竹之理,“格”了三天三夜的竹子,什么都没有发现,人却因此病倒。从此,王守仁对“格物”学说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这就是中国哲学史上著名的“守仁格竹”。

    二十岁时,王守仁第一次参加乡试,中举人后,学业大有长进。但他越来越喜欢谈论军事,并且很会射箭。然而,二十二岁时考进士不中,内阁首辅李东阳对其笑道:“你这次虽然不中状元,下一次科举必定会中状元,试一试为下一次科举作个状元赋。”王守仁拿起笔就完成了,朝堂上的元老们都很惊奇他的天赋才能。嫉妒他的人就开始议论说,这个年轻人如状元及第,必然是目中无人。王守仁二十五岁再次参考科举,再次落第。他的状元父亲开导他说,此次不中,下次努力就能中了,但他笑道:“你们以不登第为耻,我以不登第却为之懊恼为耻”。

    明武宗正德元年(1506年)冬,宦官刘瑾擅政,并逮捕南京给事中御史戴铣等二十余人。王守仁上疏论救,而触怒刘瑾,被杖四十,谪贬至贵州龙场(贵阳西北七十里,修文县治)当龙场驿栈驿丞。同时,他的父亲王华也被赶出北京,调任南京吏部尚书。

    路途中,王守仁被刘瑾派人追杀,伪造跳水自尽躲过一劫。逃过追杀的王守仁暗中到南京面见父亲王华,王华对他说:“既然朝廷委命于你,就有责任在身,你还是上任去吧。”随后他踏上路途,来到贵州龙场,“万山丛薄,苗、僚杂居”,龙场在当时还是未开化的地区。王守仁没有气馁,根据风俗开化教导当地人,受到民众爱戴。在这个时期,他对《大学》的中心思想有了新的领悟。王守仁认识到“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他在这段时期写了“教条示龙场诸生”,史称龙场悟道。

    正德十一年(1516年)八月,兵部尚书王琼对王守仁的才能十分赏识,在王琼的推荐下,王守仁被擢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巡抚南(安)、赣(州)、汀(州)、漳(州)等地。

    当时,南中地带盗贼蜂拥四起。谢志山占领横水、左溪、桶冈,池仲容占领浰头头,各自称王,与大庾的陈曰能、乐昌的高快马、郴州的龚福全等遥相呼应,攻占、剽掠各处府县。而福建大帽山的盗贼詹师富等又起兵。前任巡抚文森托病去职。谢志山联合乐昌的盗贼夺取大庾,进攻南康、赣州,赣县主簿战死。守仁到任后,知道官府中有不少人是盗贼的耳目,于是责问年老而狡黠的仆役,仆役浑身哆嗦不敢隐瞒,如实坦白。守仁赦免了他们的罪过,让他们侦探叛军的情报,守仁因此掌握了盗贼的动静。随后他传檄福建、广东会兵一处,首先讨伐大帽山的盗贼。王守仁用兵“诡异”、独断,素有“狡诈专兵”之名。

    正德十二年(1517年)正月,王守仁亲自率领精锐在上杭屯兵,假装撤退,出敌不意进攻,连破四十余寨,斩杀、俘获七千多人。他向朝廷上疏称,权力太小,无法命令将士。王琼上奏,给了王守仁旗牌,可以便宜从事。七月,进兵大庾。十月,克左溪、横水,破巢八十四,斩杀、俘获六千多人。战毕,在横水设置崇义县。随后师还赣州,讨伐利头的盗贼,斩杀两千多人。王守仁率领书生和偏裨,荡平为患数十年的盗贼,附近的人都惊呼守仁是神。

    正德十四年(1519年),宁王朱宸濠发动叛乱。据说,消息传到北京后,朝中大臣震惊不已,只有王琼却十分自信地说:“王伯安在江西,肯定会擒获叛贼。”

    当时,王守仁正准备前往福建平定那里的叛乱。行至江西吉安与南昌之间的丰城,王守仁得到朱宸濠叛乱的消息,立即赶往吉安,募集义兵,发出檄文,出兵征讨。一开始,王守仁来了个疑兵之计。他深知如果宁王顺长江东下,那么南京肯定保不住。作为留都的南京丢了,叛军在政治上就会占有一定的主动,平叛就会有困难。

    王守仁平定盗贼后兵符已上交兵部,手中无兵。在江西境内的朝廷官吏都来帮助守仁,又在袁州(今江西宜春)聚集各府县士兵,征调军粮、制造兵械船只。

    王守仁假装传檄各地至江西勤王,在南昌到处张贴假檄迷惑宸濠,声称朝廷派了边兵和京兵共八万人,会同自己在南赣的部队以及湖广、两广的部队,号称十六万,准备进攻宁王的老巢南昌。为争取时间集结军队,又写蜡书让朱宸濠的伪相李士实、刘养正劝宸濠发兵攻打南京,又故意泄露给宸濠。此时,李、刘二人果然劝宸濠进兵南京,宸濠大疑,按兵不动。

    宁王犹疑不定,等了十多天,探知朝廷根本没有派那么多的兵来,才沿江东下,攻下九江、南康(今江西星子)两城,逼近安庆。而在朱宸濠率兵六万自九江沿江而下、窥伺南京的时候,王守仁已经率领仓促组建的八万平叛军,直捣宁王的老巢——南昌,迫使朱宸濠回援。当时有人建议王守仁往救安庆,他不肯,分析说:如果救安庆,与宁王主力相持江上,而南康和九江的敌人就会乘虚攻我后背,我们腹背受敌;而我们直捣南昌,南昌守备空虚,我们的军队锐气正足,必可一举而下;宁王必定回救,到时我们迎头痛击,肯定会取胜。后来的事实果如王守仁所料。

    此时守仁大军已集结完毕。宸濠精锐都前往安庆,留守南昌的兵力空虚,守仁率兵攻打南昌,宸濠回兵救南昌。最终双方在鄱阳湖决战,王守仁在湖面上向叛军扔了数不清的“免死竹牌”,叛军士兵都争着去湖面捡捞,军心大乱。经过三天的激战,宁王战败被俘,宁王叛乱历时35天后宣告结束。

    然而,平叛大功却没有得到武宗的认同。武宗身边的佞幸之臣,平时与宁王交往密切,心态极端复杂。一些佞幸之臣希望王守仁将朱宸濠释放,然后再让已经南巡的武宗亲自“擒获”朱宸濠,以满足武宗的虚荣心。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势,王守仁急流勇退。他将朱宸濠交付当时尚属正直的太监张永,然后称病,以避免卷入更多的政治事端中。所以,终武宗一朝,王守仁平叛之功没有得到朝廷的封赏。直到世宗即位以后,王守仁才加官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