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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被逼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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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去吃饭的时候,范小见失魂落魄,心猿意马,答非所问,有点儿象贾宝玉丢玉的意思。

    贺大人很是担心,问秦婳婳:“少主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山风,生病了?”

    秦婳婳摸了摸范小见脑门儿:“没事儿,病的不轻。”

    贺大人说:“病的不轻应该找大夫啊?”

    秦婳婳说:“他这病不用找大夫,来盆凉水就好了。”

    贺大人又悄悄问:“我怎么觉得鬼谷子老人家也有点不正常呢?”

    秦婳婳抬眼看了看说:“这是鬼谷门的特点,师徒相互之间会传染,这样练功的时候才会升级的快。”

    贺大人恍然大悟,说:“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秦婳婳说:“这有什么不当说的,又没有外人。”

    贺大人说:“那我说了?”

    秦婳婳说:“说吧说吧。”

    贺大人低声说:“我看着你的神情好像也有点不正常呢?你也是鬼谷门的吗?”

    秦婳婳说:“我?我有吗?”

    贺大人犹犹豫豫说:“好像有点儿。”

    秦婳婳说:“哦,哦,没事儿,我这病比他们轻,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贺大人狼狈离席而去。

    三人傻傻的看着贺大人离去,突然同时跳起来:“耶!发财了!”

    接着同时问:“你们没傻啊?”

    范小见笑着说:“这时候谁傻才是真傻了。”

    鬼谷子捋着胡子笑着说:“我老人家虽然年龄大了,可是还没老糊涂。”

    秦婳婳说:“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富可敌国,十亿白银,两亿黄金,数不清的珍宝,哎!”

    范小见说:“婳婳,你不是不贪财吗?”

    秦婳婳说:“这不是贪财。”

    三人同时露出沉痛无比的表情:“是事业!”

    秦婳婳说:“吃饱了吗?”

    范小见鬼谷子:“这不重要。”

    秦婳婳说:“这儿不安全,回去开会。”

    三人回到小院正房,鬼谷子打了个哈欠:“只要银子有我老人家的,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和我老人家商量也不懂,回去睡觉。”

    范小见秦婳婳两人回到房中,两人都是激动万分,尤其范小见,走路都是背着手了。

    秦婳婳说:“麻烦你放下手,瞧你走路的样儿,象你们村长似的,你觉得拿了这些银子就能当皇帝吗?不觉得是掉脑袋的事儿吗?”

    范小见笑着说:“这掉什么脑袋,咱可以拿这些买啊,这么多好东西,皇帝也眼红啊,那没准儿不但能换个皇帝,还能搭上个王爷呢。”

    秦婳婳说:“皇帝是眼红,不过他不会把皇帝宝座卖给你,而是会砍了你脑袋直接拿,你当买官儿呢。”

    范小见停下脚步:“你说的有道理,他不听劝怎么办?只能造反吗?还是多劝他几次?要不派个搞传销的?”

    秦婳婳说:“没别的办法。”

    范小见坐到椅子上,满脸宽厚的笑容:“你这位小同志一定有办法,可以说来听听,说错了也不要紧,领导们还是宽宏大量的,谁也不会怪你。”

    秦婳婳一拍桌子:“范小见!”

    范小见马上蹦起来,笑着说:“别生气别生气,其实我是高兴的,曾有个当村长的梦想。”

    秦婳婳说:“看你这样子,就是打下江山来,能当得了皇帝吗?”

    范小见说:“不行弄个假文凭?咱都当皇帝了,哪个校长敢不给面子?清华北大也不行啊,还反了他了!”说完想拍桌子,看看秦婳婳又把手放下了。

    秦婳婳一头汗:“你是不是真傻了?不行我睡觉去了!”

    范小见笑着说:“我是太高兴了,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情了,其实我不想造反,这造反太难了!真是掉脑袋的活儿,我的意思,咱用这些宝贝踏踏实实过日子!十辈子也花不完啊!”

    秦婳婳说:“你这样对得起贺大人吗?你又想要宝贝,又不想担风险。”

    范小见说:“那我也不能看着大家陪着我送死啊,我得为同志们的安危着想啊。你看这样,我有几条妙计。”

    秦婳婳说:“什么妙计?”

    范小见说:“贺大人不是看到我傻了吗?我就继续装傻,这样就可以不造反了吧?”

    秦婳婳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范小见苦着脸说:“那好,我说第二条,要么我们负责购买东西,然后大吃回扣,吃上一多半吧,然后偷偷走了,怎么样?这个很有技术含量吧?”说着得意的笑看着秦婳婳。

    秦婳婳脸色一沉,说:“还有吗?”

    范小见说:“看你样子好像不高兴,有点违反职业道德是吧?还有条妙计,这个是最妙的,哈哈哈,我想起来就笑,你,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笑?我说一说我的创意,这个妙计是我们说凤凰山那个地方不安全,门上不是刻着我写的字吗?很可能有人知道了,然后和贺大人说运回来,然后半路上让师父装蒙面大盗,把这些东西都抢了去,顺便把我也杀了,当然不是真杀,但是留下不能辨认的尸体,这样不就可以了?我当时刻字多有先见之明啊?”

    秦婳婳说:“真该把你杀了!”

    范小见说:“那你说怎么办?怎么能又偷跑了藏宝,又不用造反?你想个办法吧。”

    秦婳婳说:“想什么办法?你要我偷人东西跑了,这事儿我干不出来,您老另请高人,要么你造反,要么就别要人东西!”

    范小见脑门儿冒汗,满屋子转圈儿:“这,这不难为人吗?我不是不想造反啊,可是这是掉脑袋的活儿啊,再说我和这皇帝老儿没仇啊,我唯一要报的仇就是把张屠夫这小子拍碎了做馅!”

    秦婳婳说:“放心,我帮你造反,我学的东西还是有用的。”

    范小见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学历史的吗?你们学历史的整天研究怎么造反?”

    秦婳婳说:“学历史的会研究造反?你怎么想的,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现在的历史是研究中国文化,但古人学历史确实是作为治理国家的教科书学的。”

    范小见说:“那你学的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秦婳婳说:“我说本姑娘博古通今信吗?”

    范小见满脸痛苦之色:“信信信!可是也用不着造反啊。”

    秦婳婳说:“其实我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不过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把这折腾个天翻地覆,学的都白学了,现在又不允许女人出来做事,我非给他添添堵不可。”

    范小见抹了把汗:“你觉得能造反成功?会不会儿戏了点?”

    秦婳婳说:“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自从朱棣登基,天下已经太平了十八年了,老百姓都想着过安稳日子,想造反太难了。”

    范小见满脸喜色:“这么说不可能了?”

    秦婳婳沉思说:“也不尽然,我们造反有几个优势,第一、你是建文帝太子身份,有号召力,这是名正言顺,不是造反,是奉旨讨逆,起兵时自然会有人响应。第二、有藏宝库,作为造反的财力足够了,没钱想造反是很难的。第三、朱棣施政,虽然处处是大手笔,但是国力财力民力都过于透支,尤其小民更是苦不堪言,只是没力量反抗,山东唐赛儿就失败了,但是民怨沸腾无疑,这是最重要的。第四、朱棣已经老迈,少了朝气多了暮气了,精兵骁将也大不如前,我们的机会更多。所以还是可以一试的。”

    范小见满脸紧张:“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造反了,你想先干什么?明天开始招工吗?”

    秦婳婳说:“你想贴出告示去?”

    范小见说:“那你想怎么办?”

    秦婳婳说:“得需要好好筹划下才行,先让我好好想想。”

    范小见长叹一声,流下泪来:“难怪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有别的才也好啊,非要这个才,这不要了我老人家的命了?那你好好考虑吧,我去睡了。”言罢步履蹒跚回房。

    秦婳婳看着他的背影一肚子的气儿。

    范小见回到房间后关上门,贴着门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听到秦婳婳在外面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回自己屋了,于是原地蹦了好几个高,挥舞着拳头,压着声音说:“耶!我要当皇帝了!其实不是我要当的,别人非要让我当的,这都是什么命啊!哈哈哈哈!”然后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

    其实范小见虽然爱财,但是更爱当皇帝,因为毕竟没当过,和当皇帝相比,这些宝贝算什么啊,天下的宝贝都是他的!谁想和他抢就砍了谁的脑袋!真砍!不是说着玩儿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他要是当了皇帝,那婳婳还能不喜欢他?想到这里简直美死了。

    范小见滚到后半夜才睡去。

    连着几天,秦婳婳足不出户,范小见暗中偷乐又焦虑不安,不知道婳婳能不能想出好办法,便在心里为婳婳加油:“婳婳,你行的!”不过心里同时疑惑:“这事儿靠不靠谱?”

    又背着手在院子转了几圈,觉得和穿越前自己住的相比就是天堂,这还是大财主住的,如果皇帝住的,那就更没法想象了,心想,这不推翻政府能行吗?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吗?老百姓要想过上好日子,那靠打工得挣几辈子才够啊?我这放羊得放多少只才行?看来这个推翻朱棣老人家的计划可以实施下,婳婳,加油!

    不过此事惊动了贺大人,来问范小见怎么回事。

    范小见悄悄说:“婳婳在考虑怎么打天下呢,没事儿。”

    贺大人悄悄说:“打天下不是少主的事吗?让一个女孩子在这想?”

    范小见一时语塞,咳嗦了声说:“领导都忙大事,这些小事,交秘书做就是了。”

    贺大人点点头,回去后请了南京有名的大厨,叫来秦婳婳的厨子,商议根据她的口味做她喜欢吃的东西,别累坏了身子,后来秦婳婳知道,心中感激不提。

    贺府食材丰富,非鬼谷子深山可比,范小见身子很快调养好,虫王内丹已经与他体质充分融合,鬼谷子便开始教范小见阴符神功,内丹开始发生了巨大威力,范小见依鬼谷子所教,闭目盘膝练习,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到了晚上,一个时辰后,便觉得自己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好像把身体内部都照亮了,内脏骨骼隐隐可见,一股热流从上而下贯通全身,知道自己这阴符神功第一重算是练成了。

    第一天便突破了第一重,范小见惊喜万分,心想照这个速度,那阴符神功第十重也不过十天的时间,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笨,迫不及待要告诉秦婳婳,又怕打扰她,于是继续练功,第二天却没突破,第三天也没有,不由心下沮丧,心说这阴符神功果然邪门儿,一直到第十天,阴符神功突破了第二重,又心中大喜,觉得阴符神功不过如此,照这个速度,那突破第十重也不过一百天的事儿,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笨。范小见觉得这个小院已经不能容纳他的王霸之气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和婳婳说说,正赶上秦婳婳也有了思路,两人都是心中高兴,便一起去找贺大人。

    贺大人见到秦婳婳大喜,观察她玉容清减,知道是劳神所致,心中歉然,便对秦婳婳施了一礼,说:“老臣替先帝谢谢姑娘了。”在他心想,不管这事成与不成,心意要领,再说这么多大男人靠着一个小姑娘出主意,像什么话。但他自己并无此才,只能寻找合适的人了。

    秦婳婳却觉得不好意思,她是技痒难受,家仇国恨对她并没多大影响,但是把东西偷跑了肯定干不出来,便想大展身手一把,见到贺大人的诚意,说:“大人客气了,大人如此忠心,世上几人能够做到,小女子尽点绵薄之力,也是应该,还不知道行不行,大人且不忙谢。”

    贺大人说:“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姑娘能有此心意,老臣已深感大德,姑娘请。”

    三人落座,秦婳婳说:“我也不懂虚礼,我说说我的想法。”

    当下先把和范小见说的可能性和贺大人又说了一遍,贺大人听了连连点头,心中震惊,打天下首在民心,这点没错,难为她这么小的年纪便能条理清晰,如此看来,还是小看了,便说:“姑娘之言,令老臣茅塞顿开,老臣虽也能想到一些,却不能如姑娘一样剖析明白,请姑娘继续说。”

    秦婳婳得到了鼓励,象小姑娘得到了一个不值钱的小礼物一样高兴,笑着说:“我想真打起来,一年便可平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