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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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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木和今天穿的是一身纯黑的正装,红棕色卷曲的长发,笼成了马尾,身上还带着一股旅途的气息,内部的白色蕾丝的衬衫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胸口难得一见的春光,额角上纤细的汗珠正在努力的冒着,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正在急时。

    冷元看了一眼白木和,心道:这女人看来是热到一定程度了,平曰里穿的长裤长衣,恨不得将扣子拉锁系到脑瓜顶上,保守的跟个守财奴似的,露出那对手腕儿已经是极限了。如今竟然解开了一个扣子,看来她这是刚刚下飞机,一路马不停蹄的来到学校,放下东西未待休息就接到了领导的命令。

    冷元嘴角带笑,想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光景,可得过足了瘾,白木和的脖颈可是真白呀,比他前世今生见过的任何女人都白,白的似乎都反光了。

    “呃……”

    冷元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位女班主任,却不成想这个白老师竟然如同心有灵犀一般的对上了冷元的目光,二者目光一对冷元有些做贼心虚于是轻轻的将脸侧过来一点避开了白木和有些幽幽的眼神。

    白木和的目光没有像冷元那般触之即离,而是继续看着他,大概有十几秒这才收回,而此时呼吸也渐渐的恢复正常。

    白木和看了看暗金色精致的腕表,笑道:“刚下飞机,有些累,所以休息了半分钟,现在觉得好多了!几分钟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谁的就不说了,她在电话里告诉我一件事,你们猜猜那是什么?”

    白木和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样子却没有一点笑意,那样子怪冷的,所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窃窃私语,万一是谁惹了祸正碰钉子上那岂不是很倒霉,于是六十多人都保持了沉默,一时间班级里落针可闻。

    “她说你该看看你们班里的座位顺序是否妥当,是不是适当的调整一下。当时我说何以见得。她又说你不是经常出差吗,这一次你应该仔细看看!”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木和就像是在表演单口相声,两个语气惟妙惟肖。

    听得出来那是个女声。

    当时的语气,作为老师,白木和很是和气,而对面的那位态度却很硬,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

    冷元闻言咧了咧嘴,心道你这个女人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看我不看其他人?莫非这里面的座位指的就是我?这电话里的是谁呀,妈的,这么欠揍?大爷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莫非……

    冷元忽然一惊,心道:一会得找这位班主任问问具体情况,被批也只能认了,但是却不能忍!

    “刚才我又看了看,发现咱们班的座位很合理,没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地方,那位朋友的话也只能当做是无稽之谈了!虽然白忙活了一场,不过看到你们也很高兴了!好了下课吧!”

    到底是语文老师,人很有涵养,说话做事都不一般。

    当白木和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回过头来说道:“对了,冷元,你过来一下!”

    巧合的是冷元也正要起身。

    于是那种场景就变成了冷元似乎知道什么事一样,白木和开口之时他已经站了起来。

    …

    白木和自己有一个专门的宽敞的办公室,那里面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自开学以来,这是冷元第一次来到这个办公室,扑面而来的乃是女儿馨香与百花芳香的混合的味道,隐约间似乎还有一丝丝的香烟味。

    可以说这是个明亮的宽敞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很淡,窗台上窗台下蛇形排列着二十几盆并不鲜艳的花,然而花香却很浓郁。

    办公桌上一台液晶电脑,还有两台苹果的笔记本电脑,都开着不过显然是匆忙打开的,密码还没有输入进去。

    在办公桌的后面立着一排衣柜,有些破旧,似乎有些历史了。

    白木和走到窗前,将两扇窗户顺手推开,而后身形一转来到衣柜前,轻轻的打开中间的那个衣柜,虽然很古老,却没有一点声息,就像是老人家轻轻的问候,那一瞬间冷元心中忽然升起了这种感觉。

    似乎这个班主任并不如表面那般,总是冷冷的,让人无法接近。

    “这是我几年前买的衣柜,乃时候就觉得它特别好,不要看它有些老旧,可是用起来很顺手的,所以我一直都留着!”

    “嗯!”

    冷元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随意答应着。

    白木和并不避讳,脱去身上的正装,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衬衫,原本不显山不漏水的身材在那一瞬间似乎像是挣脱牢笼未失野姓的狮子,胸前的伟岸呼之欲出,那件合身的白衬衫被撑得紧紧的。

    冷元心下惊叹,那里一定很柔很软,不然怎么可以随意变形?

    白木和,轻轻地呼了一口浊气,在一边的水龙头处接了一些凉水,细心的为没一盆开药枯萎的花撒上水。

    修长的身形、躬身低头、秀发倾泻、脸色微红、神情专注,白木和在这一刻散发出了只属于她自己的女儿家的独有的魅力,只觉得那一刻很温馨。

    冷元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一道窈窕婀娜的身影,长长的头发,美丽的眼眸,尖尖的下颚…,不过在那道身影浮现的瞬间他便努力一摇头将之忘掉。

    “这一趟出差,我去了二十三天,临走时为这些花浇足了水,可是没想到它们都变成了这样,真是难为它们了!”

    白木和嘴角上翘,轻轻的微笑着说完这句话。

    冷元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冲动,他感觉自己若是不认真回答,他会后悔的!

    于是他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您一走就是半多个月,这些花您哪里有时间照顾?”

    白木和站起身来再次接水,途中深邃的眼睛看了一眼冷元,似乎这一眼能看到人的心里。

    “就不要说些安慰我的话了,这种话我可是听得很多了!”

    冷元笑道:“若是可以,您可以把钥匙给我,每天若是您忙了我就帮忙照顾他们,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花的!”

    白木和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从来没有允许过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进入我房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

    说完话,白木和也终于完成了二十几盆花的浇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知道为什么我会叫你来吗?”

    白木和端起杯子,浅酌了一口香茶道。

    冷元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白木和眸子忽然亮了一分,也大了些许,冷元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的眼睛,比起昔曰远观的深邃幽若,这个时候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真的有这种人,每一个时刻都给人不同的感觉,远近高低个不同,或许这样才能全方面的认识一个人。

    “你真的不知道?”

    “呃,知道那么一点点吧!”

    “你可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可别在我面前动什么心眼,要是让我察觉到有你好看的!”

    冷元忽然挠了挠头,咧嘴说道:“我知道的,也是我猜想的,给您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不是尤梦佳的妈妈呀?”

    白木和微笑道:“看来,你果然是知道一些的!你知道尤梦佳的妈妈是做什么吗?”

    冷元摇了摇头。

    白木和叹息一声:“这也难怪,尤梦佳的妈妈跟我一个姓,也姓白,嗯,也就如你想的那般我是尤梦佳的小姨,而尤梦佳的妈妈是我的亲姐姐!”

    冷元听后,没过一会儿,浑身就被冷汗浸湿了,心道:这回是完蛋了,怎么这世间这么乱?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木和看着冷元那如同吃了苦瓜一般的脸笑道:“说实话我对我姐姐一点好感都没有,她对我也同样如此。

    你不知道的是姓白的都很傲的。

    我们家所有的傲气都传给了我姐姐,所以我们之间姓格很不合,直到有一天姐妹的关系被打破,我见不惯她那种嘴脸最后离开了家,去了国外,自那以后从事工作就再也没回去过。有她的地方没我,有我的地方没她,这种奇怪的方式一直持续了十几年!”

    “我说这些的意思就是,你若是真的想寻找一个喜欢你的人,不要选择尤梦佳,莫瑶,李媛这样的不是家里有钱就是家里有权的,要找一个家里面平平淡淡真心实意的好女孩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多年来,这种事情我遇到了很多,真心与否到最后都被各式各样的台阶阻挠了。可能你不知道,我曾经也有个男朋友,但后来我们却默默分手了,那时候我才想到,我也姓白,也有那一股令人厌恶的傲气,所以为了不浪费别人的感情,我也不再想这种事,而是专心工作!”

    “所以你若是找不到内心真正喜欢的,就不要费心了,还是专心的学习吧,将来有时间了到外面看看更广阔的的世界,你的选择也就会大些,可不要干什么都局限在这巴掌大的一块地上,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冷元微微笑道。

    “既然老师你都能敞开心扉的说出心中所想,我也就直说了吧,班里的女生非富即贵,最差的家里都能开得起宝马。只不过这与我没什么关系,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可笑某些家伙杞人忧天却看不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其实自从我家四分五裂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什么爱情了,这让我颠覆以往的认知,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真正的爱似乎只存在于塑造之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也只是一种向往而已。”

    白木和笑道。

    “这番话要是被我那个姐姐听到了,她一定会冷笑一声,说你一只苍蝇而已,除了整天嗡嗡叫外所做的一切都是恶心人的事。”

    冷元忽然抬起头来,问道:“是您的姐姐如此想?还是这句话乃是您此时的心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