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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咱俩可是一条藤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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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一群丫鬟仆妇,怎么可能让她伤到姜悦。

    几个仆妇上来抓住她,采月也下意识的挡在姜悦前面,方嬷嬷发狂似的,狠狠一巴掌抽到采月脸上,“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贱人,跟这贱妇合谋害死了哥儿,老天爷饶不了你!大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姜悦推开采月,冷冷的盯着方嬷嬷,“的确人有要谋害五爷,但不是她,是你!你这个恶奴,私下里换五爷的药方儿,又不让人给五爷降温,若不是采月及时把我叫来,五爷这会儿已经活活烧死了,你还有什么脸在这儿大呼小叫?”

    “哥儿、哥儿没死?”方嬷嬷满眼震惊,愣愣的回头看向路冗,恰好此时路冗有些清醒,微微挑开眼皮儿。“哥儿,你真醒了?老天有眼啊!”方嬷嬷突然放声大哭。

    路冗虚弱的朝她笑了笑,“嬷嬷、我……没事儿!”

    “菩萨保佑啊!”方嬷嬷一下了哭软到地上。

    方芳骂道:“什么菩萨保佑,要没有少奶奶,你这会儿就把五爷害死了!下三滥的老杀材,谁给你的胆子残害主子?”

    “你少血口喷人!”方嬷嬷气的直哆嗦,“谁不知道老奴对哥儿的忠心?老奴宁肯自已死了也不会害哥儿!”

    方芳一口啐过来,“呸!你还有脸说自已忠心?你这样的要算是忠心,天底下就没有不忠心的……”

    姜悦抬手拦住方芳,“五爷还病着,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来人,把方嬷嬷先带下去。”

    方芳等人上来抓着方嬷嬷就往外拖。

    路冗急道:“嫂、嫂,方嬷嬷不会害我的……”

    姜悦回眸静静的看着他,“那你觉的我会害你吗?”

    她这会儿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披在颊边,脑门上还泛着油光,可以说狼狈至极,一双眼却清冷平静的出奇。

    路冗被她这么瞧着,莫名心慌,脱口道:“嫂、嫂当然也不会害我!”

    “你真这么想的?”

    “我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路冗急道,不知为什么,他这会儿特别怕姜悦不相信他。

    姜悦唇角终于浮出一丝笑意,“你先好好养病,我先把方嬷嬷关起来,有什么事儿等你好了再说。你放心,我不会虐待她,只是暂时限制她的自由,不让她在你跟前伺候。”

    姜悦语气很温和,却不是商量的口吻。

    路冗想说不行,那可是他的奶嬷嬷,这些年,他一直将她当娘看的。可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犹豫,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此时说了不,虽然能保住方嬷嬷,却会失去嫂嫂。

    他咬了咬嘴唇,狠下心道:“让方嬷嬷歇一歇也是好的,可、嫂嫂千万说到做到,别苛待了她!”

    虽说他这话里还是有不信她的成分,可到底还是愿配合她,没由着性子来。

    姜悦暗中松了口气,有了这份配合和接纳,剩下的事情才好办!

    刁嬷嬷听说方嬷嬷被关起来了,登时就坐不住了,想了想抓了几样果子就遮遮掩掩的去了关方嬷嬷的小厢房。

    守厢房的婆子收了她两串钱,二话不说立刻开门把她放进去。

    方嬷嬷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看刁嬷嬷进来拧了拧眉毛。虽说都是奶娘,可她实在看不上刁嬷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俩人平时也没什么来往,难不成是看她笑话来的?

    刁嬷嬷把果子放到她跟前笑道:“老姐姐你可别把我往坏处想,我是真心来瞧你的。那话是怎么说的,兔死狐悲,咱们都是一样的人,谁瞅谁笑话?这满府上下论忠心,谁能越过你去?长眼睛的都看着呢,可就这样儿扒心扒肝的伺候,还落了这么个下场,能不让人寒心吗?”

    方嬷嬷被她说的眼泪围着眼圈转。

    刁嬷嬷又叹了口气,“我说老姐姐,您也忒软弱了,好歹是哥儿的奶母子,又没犯错儿,凭啥那个小贱妇说关就关?要换成我,拼了一死也要跟她说道说道,她还没当家呢就残害老奴,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眼里还有没有老夫人、夫人?五爷也是,就这么瞅着她欺负你,连句话都没有。那些年的奶水都喂到狼肚子里不成?”

    方嬷嬷抹了一把眼泪,恨道:“不怪哥儿,那小贱妇拿嫂子名份压着他,哥儿能说啥?”

    “你啊!就是心太善,豁出命去替五爷好,落到这地步了还不忘替他遮掩。也是,自已从小奶大的孩子能不当心尖子疼吗?别说你,就是我也拿九姐儿当自已的孩子疼,可光咱们疼有啥用?说到底咱们都是下人,那小贱妇随便扯个什么由头把咱们打发了,怎么磋磨冗哥儿和九姐儿,那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方嬷嬷一激灵,“她不会想把我撵出去吧?”

    刁嬷嬷震惊的看着她,“我的傻姐姐,你还做啥春秋大梦呢?可不就是要把你撵出去吗?只是碍着哥儿还病着,怕他急出个好歹,这才找个借口先把你关起来。有你在死心塌地的护着哥儿,桂香院跟铁桶似的,她哪插的进来哟。”

    方嬷嬷惊慌的道:,“不、不会的,害了哥儿对她有啥好处?大爷也饶不了她啊!”

    刁嬷嬷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咋这糊涂呢?大爷又没在家,是黑是白还不由着她说?说到好处,旁的不说,万一哥儿上进,念书念的好,将来入了仕途,求官弄缺不都得银子打点?这钱谁出,还不是大爷出,难不成指着公爷掏?将来再娶媳妇,置家产,不都得大爷掏腰包?

    再过几年九姐儿嫁人,大爷也得陪送一大笔嫁妆,这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给,那小贱妇能乐意?她能不想方设法害了这对小兄妺?你还在呢,她就怂恿采月往哥儿身上贴了,幸亏哥儿这是病的人事不醒。这要是醒着,半大孩子哪禁的起这个,还不当下就收了?尝着那事儿的甜头,还有心思念书?这辈子可不就毁了?”

    方嬷嬷听的满头冷汗,咬牙恨道:“这个黑心烂肺的下贱小娼妇!不得好死!”

    刁嬷嬷道:“你光骂有什么用,能骂掉她一块肉不成?”

    方嬷嬷一把抓住她胳膊急道:“你有啥法子快说,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