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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报复还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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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尔淳这一次没有继续和齐盛废话,在她看来,如果继续回应齐盛的话,只会越扯越远,最后也许真的就难走了。

    陆尔淳走出齐盛的房间后,意外也不意外的看到齐老就站在外面等她,陆尔淳想了想,还是走过去,“齐老!”

    齐老转过身看着陆尔淳,“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请你远离齐盛,我不希望看到你们牵扯不清。”

    “齐老似乎对我很有敌意。”陆尔淳很无辜,她以为在赌石会场那个善意的提醒,齐老对自己多少也该有点改观的,实则却不然。

    齐老眯起眼眸,上下打量着陆尔淳,“谈不上敌意,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但不适合齐盛。”

    “齐老可能误会了,我对齐盛,只是同学,或者多一点友谊,如果是今天王子的动手,让你对我有一点误会,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王家的人,王家的事,我心里比你明白。”齐老看着陆尔淳的眼睛,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陆尔淳知道自己这次是多说无益,朝着齐老微微颔首,“那么……我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齐老看着陆尔淳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助理问道:“你说是王家的人买下了那块血翡?”

    “是的,司令!”说话的男人是齐老以前的警卫员,退役后也一直跟在齐老身边做事。

    陆尔淳越是接近房间,脚步越是快,推开门的那一刻,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一点人气儿,陆尔淳说不清心里的滋味,有些落寞,他不在?去哪儿了?

    正在陆尔淳情绪低落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嵌入了一个胸膛,脖子上多了一条手臂固定着她不能动弹。

    “小猫儿,你在找谁?找我么?”殷夙的声音带着几分闷笑。

    “殷夙?”陆尔淳也放松了几分,“谁找你了?倒是你,干什么躲起来吓我?”

    殷夙此时心情不错,因为陆尔淳乖乖回来了,因为她能第一时间反应出自己的名字,“怎么没有留在那小子房间里?”殷夙的声音好像是在陆尔淳的耳边挠痒,陆尔淳忍不住的闪躲,却被殷夙硬是固定在怀里,不让她躲开,陆尔淳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子,“你是希望我留在他房间不回来

    ?那不如放开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搬走。”

    陆尔淳的矫情让殷夙笑了,他猛地抱起陆尔淳,那一刻陆尔淳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殷夙压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你还真敢去找他?”

    陆尔淳抬眸望着殷夙的眼睛,只觉得心跳的越发剧烈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鹿乱撞了吗?

    “殷夙,你起开,太重了!”陆尔淳双手推着殷夙。

    殷夙轻笑,“重?我可是标准身材,不过……若是不重一点,你怎么能记得睡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呢?”

    陆尔淳脑袋里瞬间炸开了花,“殷夙,说这种话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我们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是一张床的事,那些照片……”殷夙还没说完,陆尔淳已经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行了,我怕了你了。”

    黑暗中,殷夙的双眸如黑曜石那般深沉的璀璨,让人控制不住的沉沦,陆尔淳有些别扭的侧过脸,“那个……你可以起来了……唔……”陆尔淳错愕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殷夙亲吻着她的唇,柔软温热的触感拨动着她每一根神经,陆尔淳知道自己应该推开眼前这个男人的侵犯,却抵挡不住属于他的危险

    的诱惑。

    “接吻的时候都舍不得闭上眼睛,小猫儿,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怕自己在做梦?”殷夙低笑。

    陆尔淳的脸再次炸红了,“我没你那么不要脸,快给我起开!”这一次的陆尔淳不知道是因为戳破了心思还是因为恼羞成怒,开始挣扎和反抗,却被殷夙给压制的死死的。“嘘——逗你的!”殷夙抬起手指抚上陆尔淳的眉毛,最后低头亲吻了她的睫毛,陆尔淳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殷夙知道这个女孩骨子里是害羞的,偏偏总是故作镇定,

    搞得像是阅人无数一样,这是属于她陆尔淳的另类倔强,殷夙从第一眼就看穿了。陆尔淳觉得自己好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没有了方向,整个人都随着海水的推波助澜而漂游着,飘向一个她一无所知的世界,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该死的,却有

    无从拒绝,这个男人来势凶猛,就好像这片无尽海域,最终将她吞没。殷夙低头看着沉睡的女人,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肌肤上因为自己的索取无度而留下的痕迹,墨色的瞳孔沉了几分,将薄被向上拉了拉,若是有认识殷夙的人在这里,看到堂

    堂少帅居然会如此温柔的帮一个女人掖被子,只怕要回去做上三天的噩梦也不肯相信。

    窗外的夜色中似有什么黑影划过,殷夙眯起眼眸,浑身散发出嗜血的杀戮,利落起身穿上衣服,期间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波动,安静的不愿打扰了床上的人儿的睡梦。

    殷夙离开后不久,陆尔淳终于醒了,入眼的是窗外夜空中挂着的一轮圆月,陆尔淳懊恼的锤了锤额头,自言自语着:“怎么就这么没有自制力,该死的殷夙……”陆尔淳扭头看着枕边已经渐渐消散的温度,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一夜情的情人吗?陆尔淳开始害怕了,她害怕爱情这东西,太过虚幻,捉摸不透,似

    乎是一场你猜我猜的游戏,甚至充满了尔虞我诈的危险。

    陆尔淳裹着床单起身的时候,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金卡,她拿起这张金卡在手里端详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不用查也知道,这种金卡是一张无限额的消费卡。陆尔淳冷笑一声,随手将那张卡丢回桌子上,送给她一张金卡算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值这个价?还是报复第一次的时候,她给他支票的羞辱?